只有脸上那道伤,眼睛能看见的她的手腕上也有淤青,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想必也有。
张妈妈默默地抹着眼泪,张爸爸又帮她翻了一页,她拿着笔,吃力地写下——“你要小心南音,她手里好像有抹黑你的证据,她说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彻底毁了你。”
“别写了张燕,”林浅按住她的手,“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没有怪你,我也不会怕南音,我行得端坐得正,不怕她搞小动作。”
张燕拿开她的手,又写下——“她无意间说过一次,问她,她不告诉我。”
“那就是没有,她这个人不值得相信,没一句话是真的。”林浅干脆抽走了写字板,说,“其他的你什么都别管了,好好养伤吧,看你写字我们都累。”
张燕抿嘴微微一笑,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她经历了人生最黑暗的半个月,她以为自己的命就葬送于此,如今侥幸存活,她感悟了许多。
这些天与父母的交流全靠写字板,父亲把她写的每一字都当宝贝收藏着。
张爸爸一边收着写字板上的纸,一边说:“燕儿跟我说自己以前交错了朋友,希望现在醒悟还来得及。”
林浅:“来得及来得及,张燕,以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