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在客卧的小阳台上,挑开窗帘往房间里看去,只见屋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下,小丫头的泪目楚楚可人,我见犹怜,看得他一下就没了脾气。
顾城骁手握门把,轻轻地开了进去。
“谁?”林浅吓得一下就从床上直坐起来,“谁在外面?”
城邸也会进贼?我的天哪,这个贼胆子可真大!
林浅二话不说就掀被子下床,抄起床头的陶瓷摆件,准备与小贼一决死站。
门一开,弓着背鬼鬼祟祟的顾城骁,和仰着手嫉恶如仇的林浅,就这个尴尬地相遇了。
“……”
林浅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夜潜入室的小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将摆件放回原处,问:“大半夜的你搞什么鬼?”
这个时候的顾城骁稳依然稳,但稳中带囧,他拍拍裤袋,从里面摸出那枚耳钉,“你的,那么小,掉地上了很难找,不要就丢掉,要就放放好嘛。”
那枚骷髅头耳钉,不止一次被顾城骁嫌弃过,林浅摘下之后随手一放就没了,她自己都忘了。
她接过耳钉,说:“谢谢。”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顾城骁炽热的目光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