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觉。”
“发烧?”
“顾首长不必担心,是季节交替引起的一般感冒,医生已经详细诊断过了,吃了些药已经好多了。”
顾城骁放下心来,又与孩子们说了几句之后,带着林浅去了学生宿舍。
“小斌是我战友的儿子,”路上,顾城骁说,“他与他妻子长期异地,有一次他在任务期间,被正在外地旅游的妻儿认了出来,他年仅三岁的儿子仅仅只是叫了他一声爸爸,当时他们一家人也没有正面接触,就是儿子远远地叫了一声爸爸,他就暴露了身份,歹徒也记住了他和他妻儿的样子。”
“没过几天,老家传来噩耗,他家里突发火灾,他的父亲、母亲、大哥、大嫂、侄子、侄女,还有他的儿子,一家七口全部死于火海,消防灭了火之后发现,他家门窗都被盯死锁死,是蓄意纵火。”
说到这里,林浅瞪大了双眼,她与他们无亲无故却也心绞着痛,这太残忍了。
“唯一逃过一劫的是他的妻子,火灾发生当晚,嫂子因为住院而逃过一劫,但是你知道她为什么住院吗?因为就在前一天,她被人强奸差点小产,当时她是在医院保胎的。”
“嫂子被辱也没告诉他,直到一家七口出事,村长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