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又要翻身,却被他及时按住了手腕,“别把钢针碰歪了,歪了要重新扎,这都最后一袋了,再扎一针岂不白吃一回苦头。”
他记得她最怕打针,他记得特别清楚,有一年她感冒发烧,需要打点滴,她的血管比较细,当时那个护士扎了五针都没有扎准。后来护士长来了,一针下去搅啊搅,搅了一分多钟才扎成功,把她痛得直冒冷汗,从此就对扎针有阴影了。
那一次打点滴,隔了一个礼拜,她的手还都是青的,把他心疼得不得了。
现在,宋景瑜按住她扎着针的手,他想的事情,也正是她想的事情。
楚阳:“你放手。”
宋景瑜:“你别乱动。”
楚阳:“你放手。”
宋景瑜:“你别乱动。”
楚阳:“你放不放手?”
宋景瑜:“你不乱动我就放手,不然我不介意按到你药水滴完为止。”
楚阳一时无语,气恼地瞪着他,他的力气太大了,别说手腕了,她整个人都动不了。
以前她的力气就不能跟他相比,现在更是不能比了。
这样的对视太过暧昧,也太过尴尬,楚阳妥协了,叹了一口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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