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胡说八道,推了我女儿不够,还要诋毁她的清誉,我真是瞎了眼以前对你这么好。”
何秋娜用舌头舔着吃痛的巴掌肉,冷冷地看着白太太,“阿姨,您在我的便当里下泻药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
众人:“……”
“舞团考试的前一天,您给小白送饭,好心也给我准备了一份,我吃完拉了一整夜,第二天考试我被硬是被小白比了下来,她这才获得了跳女主角的资格。”
“阿姨,您这样的手段,是对我好?小白,你其实跟你妈一样坏,从小到大,你总是千方百计霸占我的东西,衣服、包包、首饰,包括男朋友,你这是什么心态啊,你这是心理变态!”
白贝儿又气又伤心,脚踝又痛,她一鼓作气冲上前,双手猛推一把坐在椅子上的“好闺蜜”。
“咣当”一声,椅子倒地,何幼娜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太太愤怒极了,一来心疼女儿,二来心寒自己这么多年宠爱了一只白眼狼。
这哪够泄愤?
白太太本身是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力气贼大,又是在极其愤怒的时候,戾气加倍。
她二话不说,手脚左右开弓,对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