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
正说着,侧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门撞到门吸的声音特别的大,引得场内的宾客纷纷看过去。
只见林浅带着不小的怒气冲了进来,一进来就大声说:“办什么追悼会,不能办,追悼会是给死人办的,他又没死,为什么要办追悼会。”
所有人只当她是悲痛过度,拉着她,劝着她,“少奶奶,别这样,少爷已经死了。”
“死什么死,你见到他的尸体了吗?你们有谁见到他的尸体了吗?”林浅坚定地说,“死要见尸,见不到他的尸体,我决不相信他死了,这场追悼会就不能办。”
林浅虽然身子骨瘦小,但声音绝对不小,她推倒了好些花圈,还气愤地说:“他没死,他不可能死,你们怎么就这么不相信他呢?”
现场来了许多领导,有政府的重要领导,有军方的将领,有各部门的高官,还有无数有地位和没地位的人们,哪能允许林浅这样胡搅蛮搅。
顾源上前训道:“林浅,你住手,现在不是你闹的时候。”
林浅不听,还在推花圈,那些花圈怎么这么多啊,里三层外三层,推完一片还有一片。
“你别闹!”顾源气得,用手杖一下一下跺着地面,“阻止她,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