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对金兰姐妹花。
录完收工,梁妙晨一坐进保姆车里,就给金庄崇打电话。
“崇崇,你在哪?”
“我说了不要叫我这个名字,你把我叫成‘虫’算几个意思?”
梁妙晨听出来金庄崇的不悦,他是真的在用一种疏离的带着警告的口吻在指责她。
她心里委屈极了,但嘴上不得不服软,“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叫就是了。”
“嗯。”
“那你在哪?”
“我五叔这儿。”
“怎么又在你五叔那,你不是骗我的吧?”
“我怎么就不能在我五叔这儿了?他刚来B市,就不能找我聊聊了解了解B市的情况?”
“那你今晚过来吗?”
“不了,我住我五叔家,还有其他事吗?没事我挂了。”
梁妙晨一咬唇,倔强地说道:“没事。”
“没事就别打我电话,烦不烦三天两头的这!”
电话被金庄崇切断了,梁妙晨回想以前他追求自己的时候那殷勤体贴的样子,再与如今的冷漠一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时候他多么绅士儒雅啊,连说话都带着温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