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是真的很敬畏顾城骁。
顾城骁听得懂越南语,也能简单地说几句,他逗趣地说:“是不是给的价格太低了?”
对于一个可能将死之人,而且还是跟林浅中了同样的毒的人,他很同情他。
阮沙星笑了起来,摇摇头道:“不不不,价格给再高也没人敢接,因为大家都心里有数,哪些人可以杀,哪些人杀不了。”
顾城骁:“说得这么直白,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的行踪报告给国际刑警?”
卓越一颤,而阮沙星却依然一脸轻松,“你要报告也不用通知我们啊,对吧顾首长?”
顾城骁表情严肃,好像刚才的逗趣回应只是一种假象而已。
卓越有些 紧张,阮沙星给了兄弟一个淡然的笑容,“没事,我都快死了,怎么样都没事。”
卓越的心一揪,“坚持住,水仙一定会把解药研制出来的。”
阮沙星笑了起来,笑得格外的温暖,“哎呀我好想水仙,如果能治好,我一定跟她表白。”
他们说说笑笑的,林浅是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暗暗地揪了一下顾城骁的衣摆,轻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顾城骁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警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