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手的,他又在发高烧了。
在重伤未愈还发烧的情况下,他一连上来两趟,整个后半夜和一上午都没有停歇过,而且中间不进水不进粮,任谁都会扛不住啊。
她以为自己已经累到了身体的极限,可跟卓越比起来,她的这点累根本不值一提。
卓越这种情况,八成就是虚脱了,这种情况最害怕的就是休克。
于是,她掐住卓越的人中,用了吃奶的劲狠狠地掐着他。
卓越终于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地深呼吸一下,他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拉了回来。
“你怎么样?”
卓越虚弱地说道:“痛。”
“痛就对了,不痛你感觉不到。”
卓越摸了摸人中疼痛处,调侃一句,“穴位挺懂嘛,一下就按对了。”
“人中谁不知道?”
“那也得会按,你那几下按对了,又救了我一命。”
“是啊,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才保你小命,你可千万不能死。”
卓越一笑,“死不了。”只是很累,很累很累。
傅白雪也顺势在他的身边躺下,山风清亮,鸟啼清脆,在久违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