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都在家里避难,你还敢到我家里来勒索我?”杨柳儿立刻关上了房门,生怕被父母听到。
廖纯如自知理亏,仗着手里捏着杨柳儿的软肋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要钱,这就是勒索,是犯法的,她知道,但是,她没有其他办法,不断累积的赌债让她无法向男友和弟弟交待。
杨柳儿是她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柳儿姐,这次我痛下决心,以后真的真的不赌了,最后一次,你给我一千万,我直接出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杨柳儿惊讶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廖纯如带着乞求的语气,“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杨柳儿对她越发的不屑和反感,往后退了一步。
“柳儿姐,我知道我贪得无厌,我知道勒索犯法,但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无所有活不下去了还不如去坐牢,但是你不一样,我要是把这件顶包案说出来,你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吗?到时候,潘可韵知道是你叫人打砸了她的店,她会放过你吗?”
廖纯如的每一句话,都让杨柳儿如锁喉一般。
“我才进基金会工作没多久,就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那么潘可韵知道的肯定更多吧?她要是知道你才是打砸她婚纱店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