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球、剪刀、纱布、胶带,还有,还有止痛针,还有……就先这些,我们给轻伤的止血包扎。”
郭昕蓉不情不愿地看看那些伤者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到,就闭眼,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
“你你你……我我我……我不会处理……”
傅白雪笃定地说道:“我会,我来,你协助。”
护士站里已经没有人了,大家都在大厅里救治伤者,傅白雪拿了一个空置的透明塑料储物箱,再拿了所需要的东西,立刻回到了大厅。
又有几辆救护车到了急症室的门口,运下来几个躺在担架上的伤患,直接送进了抢救室。
大厅里到处都是哭喊声,有的是伤者痛苦的求救声,有的是家属着急的呼救声。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分散在各个角落,傅白雪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妈妈,我好痛……”
她转身,只见一个小男孩被妈妈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或许是在妈妈怀里的缘故吧,小男孩倒没什么慌张的表情,反而还有些睡眼惺忪,他身体的右侧全脏了,右脸还有明显的擦伤。
小男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脸上擦伤很严重,一直在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