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谢谢你的安慰,我只是……没事呵呵,我能自己消化。”
何景行又看了她一眼,瞧瞧那受伤却又倔强的小眼神,看来打击确实不小啊。
他笑了笑,说道:“你这样以后怎么当医生啊?”
“这条路不是我自愿走的。”所以,她很容易打退堂鼓,她觉得她那颗玻璃心承受不了医院里的生离死别,她更加讨厌那些繁琐的实验步骤,以及通宵的值班。
何景行识趣地不再继续问下去,他大约知道她学医是被傅博士逼的,因为有难以克服的晕血症,父女俩才各退一步,她最终选择了医学影像的专业。
其实在他看来,她多幸福啊,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前途也有父亲为自己铺路,她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多好啊。
可是从她现在闷闷不乐的表情看来,她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医学院离医院不过两三公里的路,开车只需要几分钟,但是,何景行一直在绕路,好不容易碰见了,不想就这么放她走。
车子开得很慢,后面的车按响了喇叭,傅白雪这才猛然惊醒,“你这是开去哪啊?你走错路了……医学院在学院路,不是这里。”
何景行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