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成国的。莫非这纳兰谦是陈国人不成?
越往深处想,残阳眸子越寒,到最后脸上寒的跟冰块似的。
纳兰谦自然是注意到了残阳的不对劲,他道,
“残阳可是有心事?”
残阳敛起了脸上的怒意,道。
“不瞒大人所说,残阳心中确实有事。”
“如果不介意,可否将你心事和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呢?”纳兰谦道。
残阳两只手指夹着一枚棋子,思索着将棋子放在何处才好。听到他说的,微微顿了顿。
“残阳来时听下人说,大人刚来时带了一副画卷,不置可否让在下看看?”
“画卷?”纳兰谦听到残阳说的微微蹙眉,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这是自然。”说罢,唤来青寻,“去把那副画卷拿过来。”
“诺。”青寻点点头,去里间取来了那副画。纳兰谦接过画,平铺在了残阳面前。
画上的是一个男人,身着白色战袍,黑发红瞳,看起来和江焕并无什么差别。“敢问大人?这画中人是?”残阳道。
“这是我的故友。”纳兰谦叹了一口气,面露哀凄的说道,“后来遭人陷害,全家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