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京兆伊这是在怀疑本官说谎了!”
京兆伊听罢,打了个激灵。他看了眼那几位闯入者,不悦的说道。
“哪里来的毛孩子,竟敢管本官的事?趁本官没发火,赶紧滚,否则别怪本官将你们几个一起打入牢里。”
“哦?”残阳听到京兆伊说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若不是他手里还有个潘宁在,他非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可。
京兆伊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他家公子这么说话,活腻了不成?
江焕听罢,一脸戏谑的的看着师爷。
“师爷,你没和大人说我们二人是什么“东西”吗?”
“...”
师爷听罢,擦了擦自己脖子上冒出的冷汗。
冤枉啊,他简直比窦娥还冤啊。
他早就和自家大人说了,但自家大人不信啊,他能有什么办法?
“既然师爷不说,那我说也是一样的。”
江焕说罢,从袖中掏出了一枚令牌,他含笑的说道:“不知大人,认识这个嘛?”
京兆伊顺着江焕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那枚令牌时吓得跌在了地上,他磕头道:“不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