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是安以的心腹,自然是知道安以这种脸色代表着什么。可怜的他,只得连续不断的磕头,请求着安以的原谅。
这番场面,若是放在平时,安以定会早早的原谅了他。可现在,并不是平时。
宁悠的头被磕出了鲜血,却还是在继续磕着。那场面,任谁看到了都会心生不忍。
安以见宁悠满头鲜血的样子,一脸厌恶的说道,“行了,别磕了。”
他会这么说,倒不是心疼宁悠,而是因为晚上就是宴会了,他带个破相的随侍去会让人笑话的。
宁悠听到自家大人的吩咐如听到大赦一般连滚带爬的站起身,“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安以见宁悠这般,不耐的摇了摇手,他抬眸道,“江焕那边吃的就是这种低级的菜色?”
宁悠见自家大人冷着一张脸的样子,哪里敢说半句谎言?想到此,他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不是。”
“不是?”安以听完脸色愈发的黑了,他冷声问道,“不是这种低级的菜色,那你拿这些来打发我做什么?”
宁悠听罢,一脸为难的说道,“不是奴才刻意用这些玩意打发大人,而是奴才去主院时,那些饭菜都已经快被江焕百里傲还有他二人带来的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