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蹙,“阿焕这是怎么了,手怎么那么凉?”
“啊?”江焕听到凌琛说的,条件反射的将凌琛手里的手抽了回去。待到手抽回去后,他才反应自己做的有些过,他尴尬的饶了饶头,“只是受了风寒,没什么事的。”
“只是受了风寒?”凌琛嘴角抽了抽,他珉唇道,“你的手那么凉,怎么可能是风寒呢?你不会把孤当成傻子了吧?”凌琛眉头微挑,并用那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看着江焕。
“呃...”江焕面露尴尬的看着凌琛。
他要怎么和凌琛说自己为了回来,特意服用祁国的毒药。然后药性虽过,但体内还是留有一些寒气的。
凌琛见江焕一脸纠结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好笑。他伸手给江焕倒了一杯茶,并将茶往他那边靠了靠,“不想说就算了。这个茶是热的,你喝口,驱寒。”
“谢谢。”江焕接过凌琛递过来的茶,并喝了一口,又道,“主上,我不在朝中时,可有发生什么事?”
听到江焕说的,凌琛敛起了笑意,“你不在的时候,安贤以及唐郝两党借机生事。”
江焕眉头微蹙,他开口道,“生事?主上可否说说具体是什么事?”
“太师一位空悬,安贤和唐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