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的禀报,气的将桌上的杯子砸到他身上。段誉也不躲闪,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击。
“王上恕罪。”
“恕罪恕罪,恕罪有什么用?”吴真从凳上站起,“本王恕了你罪,清绵能重新嫁给江焕吗?”
“不能。”段誉道。
“行了。”吴真厌恶的摆摆手,“然后呢,还发生了什么事?”
“越王对江焕的喜爱,已经到了一种地步。”
“哦?”吴真眉头微挑,“何以见得?”
“属下在越国朝堂上和越王说和亲之事时曾说过我国男子十六便可以娶亲。那个时候,有一位大臣说,江大人已经十六,可以娶亲了。”
“越王怎么说。”
“越王说,江大人才十四。太小,不能娶亲。”
“太小?”吴真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话一般笑出了声,“我吴国十四成婚的男子虽比十六成婚的男子少,但还是有的。怎的到他越国,就成了太小?”
“这就是越王偏袒江焕之处。”段誉珉了珉唇,复言道,“臣在越国的几日,发现朝廷中几位大员权势过大,甚至于能够圈养面首。臣强主弱,越王手中的权势可想而知。微臣在宴席之时发现,凌琛与江焕走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