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
安贤暗自咒骂着。
凌琛这不是故意难为他么?
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越国的君王。他若是将安以位置说的低了,被自己一派的某个嘴碎的人告诉了他夫人,或者小妾,他小妾又将其告诉自家母亲,那自己的境遇可想而知。
可若说的太高,那些和他关系不好的绝对会借题发挥。而且自己这一派的人会觉得自己这个党首只重视自己家人,而不重视他们,到时候绝对不会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唯命是从,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对自己忠心耿耿。
看样子,只能将皮球踢回去了。
安以思罢,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微臣任凭主上安排,主上如何吩咐,微臣就去怎么做。”末了,还说了句,“安以虽是微臣侄子,但归根究底,还是我大越之臣。既是大越之臣,那都是主上的臣子。主上如何安排,都是臣侄儿的服气,臣不敢有半句怨言。”
好大一顶高帽子。
唐郝暗自咋舌。
他微微抬眸,看向了思索了凌琛。
这位年轻的君王面对安贤的这顶高帽子该如何做呢?
他有些好奇起来了。
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