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残阳一搞,江焕成功的从思绪中回过神,默默了走了进去。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会会把这里布置的祁国摘星楼差不多的人,试探下他是祁国皇室旧人,还是借着名头,引诱自己上当。
江焕眉头紧蹙,俨然没有十三四少年的天真活泼。
有的只是忧虑,和面前这个美好生活可能会被破坏的恐慌。
相比于江焕,凌琛就显得不一样了。
前任越王还在时他就是太子,不过成天被那些框框条条管着,被拘束着,连去和太监玩的机会都少的可怜,更别说是宫外。
好不容易挨到自个父皇去世,又多了一堆大臣管着自己,处理奏折处理到哭,弄得他食不甘味,连出去玩的时间也没了。
当然,有时间也出不去。毕竟他是王,要做好表率。
但再怎么凌琛都还是个比江焕大个一两岁的孩子,玩心重很多。
“阿焕,玩这个!”凌琛拉着江焕手,将他拉到一个壶子前。
“这个是什么啊。”江焕不太爱出宫,也不怎么喜欢玩,对于玩具什么一窍不通,更别说投壶了。
“这个是投壶。”凌琛在司徒家落了面子,心中不爽的很。但见刚才嘴巴特别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