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残阳缓缓推开了门。一开门,便看见为了玲珑居忙的心力憔悴的女子,婼雪。
只见婼雪眼底有黑色的眼圈,眼睛也很疲惫,看得出来,她没有好好休息。见残阳到来,婼雪强撑起一个笑容。
“婼雪身子不适,不能亲自相迎,让残阳公子见笑了。”
“无事。”残阳本就有恐慌女子的毛病,但因为担忧这边的情况还是过来了,他寻了一个相对于远的地方坐下,并道:“婼雪姑娘,你能和我说说那些闹事的人特征还有当时的情况么?”见婼雪面露尴尬,残阳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忙道:“在下只是觉得信上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地方,不如面对面说的更清楚些,没有恶意的。”
婼雪听此一言,眉头渐渐苏展,“是婼雪多想了,婼雪在此给残阳公子赔个不是,望公子见谅。”
“无妨。”
不知是因为屋子里没有脂粉味,还是因为别的,残阳没有了以往碰到女子时想吐的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
“姑娘能和我说说么?”
“自然。”婼雪颔首,将当时的情况说出。
“一个月前,我发现对面多了一栋正在修建的楼,那个楼很高,用直达云天来形容也不为过。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