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说的啊。
“当然了。”凌琛一本正经的扯着胡话,“你作为孤的心腹,尚书省的掌典,肯定要出来带个头,发个言是不是?”
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让江焕知道这事一部分是因为这事以后都要他去做,事先了解一下也是好的。另一部分,自然是因为君王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记不过来,万一弄错了某些事那就会让越国处于奔溃的边缘。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不要脸的。
江焕揉着眉心,而后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嘛。”凌琛拍着江焕肩膀,“换一件喜庆的衣服,我们出发去祭天了。”
“好,”江焕说着,走到内室,并换了一件红色长衫,而后走出。
“主上,可以了。”
“不错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