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了一个信封。
“那我现在先去送信?”苏祁白见江焕将信封弄平,砸巴着嘴,懒散的靠在一边。
“好。”江焕没有多想就同意了,“送信时候注意看人,不要被不想干的发现了。”
“知道了知道了。”苏祁白掏着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
江焕这人哪点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做事情顾虑的太多了。但毕竟是同一个人,顾虑再多也就随便抱怨一下,不会多说什么。
“我走了,再会。”苏祁白说着,化成一道白光推开门,离开了这里。
安府。
清萍院。
贝可刚和安太傅经历过一场大战,累的不得了。刚回到屋子,就把所有的下人弄走,一个人在房间休息。
当然,这“休息”只是对外,对内如何只有自己清楚了。
贝可走到房间处的一个瓶子上,刚准备转动,便见另一侧的窗户诡异打开。
而后,一封信躺在了桌子上。
贝可猛的一惊,警惕的说道。
“谁!”
因为怕外头有人监视,贝可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人应她,而那封信依旧躺在桌子上,动也没动过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