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顺二十五年五月初十,收京城富商武昌林五千两纹银,救其独子武昌富出天牢。”
薄本上写了一堆安贤所犯下的恶行,而江焕只是随手读了两例,并没有读完全部。
可就是这么两例,把安贤吓得魂不附体!
江焕所读的都是他在收别人银子替人办事时为防忘事,故寻了个本子记下的本子面的内容面的,江焕在什么会有?
他明明,明明把本子藏起来了啊!
能靠近书房的都是自己的心腹,深切的知道自己倒了所有人都会倒的道理,肯定不会做这种叛主之事。
那既然不是心腹下人,到底是谁!
那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给他的!
安贤的头愈发疼了。
良久,他想到了一个答案,一个他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贝可,薄本是贝可偷的!
贝可是贝米独女,而贝米是凌琛太子时期的少保。
也就是说,贝可与凌琛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若是为了凌琛去偷自己东西,也是正常的。
安贤将以前的贝可和现在那个贝可作为对比,愈发觉得自己没有猜错。
江焕因为贝可,才会知道他以前做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