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故也没有怪罪他,而是笑着骂了句。
千影并没有把江焕那句一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谩骂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玩闹起来。突的,他似看到了什么东西一般,脸色变了变,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们继续玩,我出去一下。”
其他几个侍卫都沉浸在江焕被封太傅的喜悦里,并注意到千影的反常。唯一注意到的,也就只有江焕这个事事把人放心上的主子了。
“嗯。”他没有多说,而是点点头,同意了下来。
千影得到许可,大踏步走了出去,并把窗户上停留的那只深灰色鸽子抓住,将他脚上绑的信拿出。
他们梧桐居有两只鸽子,一只是白色,但羽毛用有一丝灰色的,专门用来和安家内应传递消息的。另一只么,则是纯灰色信鸽,是大公子上次过来的时候给自家公子的。
至于目的,就是希望自己身边能能有个商量的人。还有么,就是自己母亲只生了这一个弟弟,自己发誓要一辈子对他好,可如今自己又因为某种原因背井离乡,连在现实中关心他都成了资本,只能在虚拟中关心一下。
“距大公子上次寄信只过了一个月,怎么又寄过来了。”千影带着信和鸽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