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随口应了一声,已示明了,正转头跨步离开时,白清行先一步拦在门口。
“林兄这一连几日貌似是在躲避在下,不知在下是否无意间做了什么,恐惹林兄不高兴?”虽说是疑问句,用的却是陈述句。
“只是近日诸事繁多,加上君子六艺即将到来的缘故,故而忙碌,恐是白兄多虑了”林朝歌斟酌一二用词,不忘细看几眼白清行的面部表情变化,担心哪句话会惹得人家不高兴。
担心人家会记恨在黑色小本本上。
“是吗,既是如此,倒显得我多心了”少年微皱眉头松展,展颜一笑,千千树万树梨花开。
嗯,所以你老大爷该哪来回哪去,我就谢天谢地。
林朝歌皮笑肉不笑,抱着一大盘脏衣服立与门前,不走难,走更是难上加难,只能傻愣愣站着不动,充当单煞门神。
料曾想对方话锋一转:“林兄这是刚沐浴完,打算去洗衣裳”白清行望着林朝歌怀中那大半盆换洗衣服,明知故问。
“嗯”所以说好狗不挡道,呸呸呸,能不能借过一下。
“如此,在下道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林兄可否帮忙”眼神徒然幽怨,又带着几丝难为情,难以启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