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知,兄妹二人就不指望房氏了。
伯府内宅事务虽然明面上还在宋老夫人手里,但是其实真正的权利早已被宋二老爷以掌管外院之便握到了手里,这下人的身契去年还在宋老夫人手里,今年不知何时,就已经转移到了二房那里。
此事还是前段时间宋老夫人发火,要卖了一个外院服侍的婆子,让杜氏拿出那婆子的身契,他们大房才知道的,不过当时看夏氏的模样,应是早就得知了此事。
不过宋安铭一个大男人,委实不好和杜氏缠磨,便带着乔氏一起去了二房。
路上乔氏看了宋安铭好几眼,张了几次口,最终仍然未将想要劝他的话说出口。
罢了,即便自己劝了又如何,以自家相公的脾气秉性,是万万不会因为所谓的前程而将妹妹推进火坑的。
自己这话一出口,非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到最后反而会令相公对自己失望,恐怕他还要觉得自己其心可诛,生生将自己变成了恶人。
更何况,既然知道那位谭二爷是个什么德行,让宋筱池嫁给他,自己也是忍不下心肠的。
所以即便在明轩居万分纠结,从明轩居到盛景院这段路,和宋安铭一起踏着积雪咯吱咯吱的往前走着,犹如夫妻二人携手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