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了你夫家的人,我便只说——是你一上来就不听我的安排。”
“你就是怕我还会对秋葵下手,对不对!”娄千杉气息忽然转急,“你就是容不下我,你连让我与她道个歉的机会都不……”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沈凤鸣一字字地道,“你是想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般继续将你当作小师妹,还是想她当面与你清算她受的苦?——你背信绝情惯了,倒是怎样都不怕。可是她与你不同。”
娄千杉单薄的身体摇了一摇,向后退了一步,像不认识一般地看着沈凤鸣。“可是她与你不同”——简简单单的一句,听在耳中竟也如万虫噬咬般钻心,钻心过他骂她背信绝情。
“你想好了没有,去还是不去?”沈凤鸣将帖子晃动着——执录家对他的威胁,此刻仿佛都反成了他对娄千杉的威胁。
娄千杉慢慢才收敛起表情,归于平寂:“我想最后问你一事。”
“你说。”
“如果——如果不是我对她动了手,你会不会——至少——还如以前一样,将我当个朋友?”
沈凤鸣稍稍沉默了下。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如果。如果娄千杉不曾对秋葵下手,秋葵到现在还想要自己的性命也说不定,若从此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