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热闹。”
周寒歌苦笑。
“楚大志,你们好大的胆子!”那土里土气的青年大声喝道:“这是咱们段师兄的桌子,你们也敢占?”
楚大志斜睨他一眼,傲然哼道:“李巍然,谁规定这是段师兄的桌子?上面写名字了吗?这酒楼是你们的吗?桌子是大伙的,早来早坐,凭什么说是段师兄的!”
段无涯剑眉皱了皱,不动声色的扫一眼楚大志,落在周寒歌身上。
周寒歌冷淡的看向他。
李巍然大声道:“这里哪一个不知道这是段师兄的桌子,你讲那些歪理干什么,赶紧的,让地方,段师兄要吃饭!”
“我怎么不知道这是段师兄的?”楚大志哼道:“咱们也要吃饭,你们想吃,还是等等吧,待我们吃过后,你们再坐过来也行。”
“放屁!”李巍然喝道:“姓楚的,你别欺人太甚!”
“哈哈,咱们看到有空桌子,坐下来吃饭,这就是欺人太甚?”楚大志满脸惊奇的神情:“难道说,咱们先到的,要给后到的让桌子?这是哪一门的道理,我看是你别欺人太甚!”
“姓楚的,你是活腻了吧!”李巍然叫道。
楚大志道:“段师兄行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