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那是因不够刚。”慕容纯道:“咱们伏牛山也忍够了,该强硬起来!”
“你们呀……”诸葛丰摇摇头。
他觉得自己儿子能够获得他们的支持,固然是武功,这脾气也是一样,他们都受够了气,迫不及待想发泄出来,此举可不是好事,容易种下大祸,招致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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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周寒歌与楚大志来到山谷的酒楼。
一进酒楼,看到段无涯与黄滔李巍然坐在窗口的桌子,正与周围弟子们议论纷纷,讨论得极是热烈。
看到两人进来,人们慢慢停下嘴,纷纷朝二人打招呼。
对一般弟子而言,周寒歌与段无涯都得罪不起,即使内心有偏向,该有的礼节不能缺。
周寒歌与楚大志随意坐到一张空桌旁,叫了几个下酒菜,然后看向周围。
李巍然来到他们桌边坐下,哼道:“周师兄,楚师弟,你们听说了少主的事吧?”
“什么事?”楚大志道。
他们还真不知道什么事。
当时被慕容亮拉着一起见山主,差点儿得罪了少主,气恼之下便远离慕容亮,躲在家里苦练武功,发愤图强。
李巍然道:“少主把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