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火候,干脆就把药炉留在药庐里,等它好了就可以直接拿给林寒水服用,以清除蛊虫对身体遗留的损伤。
几个人都走了以后,药庐里只剩下张荀和榻上根本就没醒的林寒水。
一把扇子悬空扇着药炉下的火焰,张荀坐在一边发呆。
林寒水这种情况他都没有办法,那个小姑娘处理起来倒是麻利得很,果然是凤君的徒弟,所以与众不同吗?
*
泯泯不高兴。
一只手被凤栖寒紧紧握着,白光一闪便出现在了长生居内。
泯泯吧唧一下甩开那只大手就跑回房间去了,那个坏人居然还凶她,根本不想再跟他玩了。
还是毛球比较好,抱起趴在地毯上睡的正熟的毛球,泯泯窝在床上生闷气。
也不知道在气什么,好像她也没有资格生凤栖寒的气,他是师父,她是徒弟,师父训斥徒弟一句,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可是就是不高兴,还特别委屈。
抱着被子并且把毛球弄醒了,看着毛球睁着无辜又可怜的黑豆眼,泯泯破天荒地不觉得可爱,甚至更难过了。
本来今天看见师兄受伤那么严重,就很难过了,师父还凶,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