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转身就走。
落北安落得一身是汗,满头雾水,追了上去,“师弟怎么不练了?”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找人练剑了,特别爽,你再试试?”
柳茗霏停下脚步,扭头看他。
脑海里全都是那两个喷溅着血液的头颅,和他和父母。埋藏太久的伤口,在昨天夜里狠狠撕开,再次鲜血淋漓。
他不敢随便开口,因为不知道吐出来的是血还是泪。满腔的悲和怒,对谁也说不得。
落北安斟酌了一下,道,“可是灵境里的事情?”
柳茗霏的眼神那瞬间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仿佛要扑上来决斗似的,让落北安心惊肉跳,差点后退一步。
不过柳茗霏只是顿了一下,又垂下头去。
那一声回答轻得让人以为是幻觉,要不是离得近,落北安估计都听不到。
落北安想了想,心说这孩子也没有受伤,那恐怕是觉得白跑了一趟,心里过意不去,于是笑了笑,“师弟没寻到宝贝?”
柳茗霏一愣,竟没想到他会往这方面猜,也省的他胡乱编一些话来搪塞。
“这好办,我那得了一个秘籍,还没细看呢,要不你如何?”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