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烧化了啊!”泯泯把针递给林寒水,又添了一句。
她只是想消个毒,否则拿给别人治疗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卫生,但可没想着要把银针回炉重造啊。
“姑娘,这样就已经好了吗?”妇人手里颤巍巍地接着装药的白色小瓷瓶,拉着泯泯的衣角殷切地问着。看那脸色都不似以往青紫,但是还是不敢置信,那全城最有名的医修都无法可解的病症,怎么到了这个看上去未及笄的小姑娘手里,才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好了。
泯泯正准备去观察别的病患,闻言回头道,“大姐,真的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那妇人的神色泯泯看的不太懂,似喜非喜的好像丢了钱又强忍着的表情,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太高兴了。
掀开另一个伤者破烂不堪,并且和伤口粘在一起的衣料,泯泯感觉医修生涯受到了一定的阻碍。
简直要强忍着才能不当场吐出来。
那衣料刚一撕开,位于大臂处的伤口显露无疑。一大块肉已经不见了,留下一个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血色坑洞。无数黑红交间,宛如水蛭一般的蛊虫在其中遨游,蛊虫有多自在,她现在就有多不自在。
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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