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仿佛五感也更加敏锐了似的。
因为她坐在床边,就能听得见从殿门附近传来的说话声。
白叶:“姑娘应该是突破了。”
云缃:“在这灵气涌动,怕也不过是五阶而已。”
白叶笑了一声,“你像姑娘这么大的时候,恐怕三阶还没到吧?”
云缃:“你胡说什么!”
一阵嬉笑打闹之声银铃一般不绝于耳。
泯泯两眼放空,这就是五阶了?那她岂不就可以辟谷了?
一想到往后都要过上辟谷那种毫无趣味可言的生活,她就觉得人生灰暗无比。
虽是突破了,但是身上的伤还是实打实的,一点儿没好,泯泯挪到床里头,裹着小被子,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毛球扒在床沿盯着瞧了一会,见她闭上眼,便乖乖的不叫了,爬上床窝在她的身边,小小一坨也睡了起来。
*
凤栖寒直到第二天微明之时才回来。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一身白衣就飘然落在长生居前,衣袖轻挥,殿门无声打开。
悬在腰间的那把剑幽幽一亮。
卯时已快过半,然而长生居内一片寂静,甚至连一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