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场仗打了多久?”
女人歪着头,想了半天,“近两个月了吧。”
墨尔索道,“一开始王庭议事,如果那帮老顽固直接让我率军出征,说不定能少些伤亡。”
女子道,“兵者皆大事,若不到最后关头,哪里能让君上亲临战场。就算却格城有以武强兵的传统,殿下您到底也……”
“太年轻了,是吗。”墨尔索替她把咽下去的半截话说出来了,“当年父王在我这个年纪时,已经第二次受洗。可惜我生不逢时,一次次准备停妥,都因这战事而中断了。听闻大祭司那边已经习得新魔法,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若还以这凡俗之躯相对抗,怕是要败。因此这一次不管是谁打到了家门口,这二次受洗仪式都必须按期进行。”
“可是,这二次受洗虽然可以脱胎换骨,获得不可限量的力量,可如果中途受到打扰,仪式失败都是小事,就怕殿下您……”
墨尔索道,“不受洗或者受洗失败,都是一个死。可万一成功了,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高山的风,携卷着细碎的雪花,落在女人栗色的头发上,雪花被头顶的热气融化了,女子看了看眉头紧锁的墨尔索,虽然想再多说一句劝他不可操之过急,却忍住了,只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