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品性的问题,更涉及到律法,欺君罔上,严重点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周静容才有此一问。
傅云深一愣,他昨夜因伤发热,烧的迷迷糊糊的,倒是没来得及和周静容解释他对于此事的筹谋。
但这会儿众目睽睽,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冲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容容,相信我,我们不会有事的。”
周静容相信傅云深,心下安定。
二人来至公堂,京兆尹也不急着宣判,他得等五皇子的消息。
裴钰昨晚拿到认罪供词,今儿一早就匆匆赶往宫中,面呈圣上,不仅要定下傅云深的罪,还要将太子拉下水。可他却不知,圣上的案头早已摆放了另外一份呈堂证供。
不多时,宫里传来消息,五皇子因办事不利被圣上申饬,禁足府中静思己过,傅云深和周静容夫妇二人无罪释放,京兆尹因懈怠公务被停职查办,科举舞弊一案由太子接手监督审查。
以为大难临头的周静容:“……”
等着升职加薪的京兆尹:“……”
直到周静容和傅云深互相搀扶着离开京府衙门,周静容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他们的罪名已定,怎么突然就逆风翻盘了?
叶西扬早已在外等候多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