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还毫不留情的甩手离开,在他离开的时候,衣角无意间刮掉了备用厕纸树叶!
他一走,茅房里只剩下了备用厕纸竹片。
盯着竹片,掌门陷入了沉默。
另一边
五人坐在殿内开始讨论。
自从他们回来,掌门就越来越不对劲。一开始找元吉谈话,搞得元吉无法直视白尘初。然后去茅房堵君绝,此时的君绝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掌门的流氓行为了。
元宝趴在桌上,脑袋在桌上轻轻的左右摇晃。双手软弱无力的垂在两侧,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
吧唧吧唧嘴,望着一脸哀愁的元吉,她问道:“小吉怎么了?是不是被掌门欺负了?!”
“没,没有。”元吉摇头,失落的说着。
不想让爹娘难过的他,心里越发堵得慌!这事儿跟爹爹有关,若是不说,他觉得对不起爹爹。若是说了,那爹娘之间的感情肯定会受到破损。
很是纠结的他也趴了下来,将脑袋放在了桌子上,学着元宝的模样,左右摇晃。
一旁的君绝深深吐了一口气,单手撑着脑袋,沉声说道:“各位,我们要不要做点儿什么?掌门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