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荣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你骨头爷爷我眼神也不好了?”
古榕嘴角抽搐了起来,和男人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他就成别人了,这小时候怕是白疼了!
“骨头爷爷,您可别钻牛角尖啊,剑爷爷也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的眼光也很准的,你们不要总用一副看贼的眼神看着人家白歌啊!”
宁荣荣有些无奈地跺脚道。
“也很准?”
宁风致摇了摇头。
“好了,荣荣,你们刚才好像是乘着一直天蓝色的巨鸟回来的,怎么没看见那只鸟呢?”
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有,宁风致不禁有些奇怪。
“您猜!”
宁荣荣眨了眨眼。
“飞走了?”
古榕试探着道。
“没有!”
宁荣荣摇了摇头。
“收进了特殊的魂导器里?”
古榕又试探道。
“不是。”
宁荣荣不禁捂起嘴开始偷笑了起来。
“不要再猜了,是那个啦,看到白歌肩膀上没有,刚才我们坐的就是那只小鸟哦,它叫小白!”
指着青绵鸟小白,宁荣荣眯着眼笑道。
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