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公孙居士当年游学天下,乘着白马腰悬宝剑,那是何等潇洒风流!”说到这里,叶清玄顿了一顿,随后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公孙朝,随后继续说道“想必每每入城,这关税定然也是不用交的!”
“你这道士!”公孙朝听见叶清玄如此讽刺自己,伸手便重重的将茶碗放在了案几之上,随后眼眉一竖,直直的瞪着叶清玄良久不语,最后却只能冷笑一声道“道长如此说法,自然没错,当年公孙朝游学天下,骑乘白马,进入城关自然是要交关税的。
只不过,论战便是论战,朝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去与城门郎说道这些,但道长何人?此时稷下论战,又怎能与城门缴税相比?若是道长真正有才,便莫要诡辩了!”
公孙朝这一副话,说出来便真的有些“耍无赖”了,然而叶清玄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杠精”本性,便是如此,他总能找到你言语之中的漏洞,随后借题发挥,打败你,除非你能说的他哑口无言,或者根本不理会他。
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叶清玄一打拂尘,而后朝着公孙朝笑道“居士觉得贫道是在诡辩,但贫道又何尝不觉得居士实在诡辩呢?
既然在这白马非马的一问之上,贫道与居士都互相说服不了对方,那不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