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起来,虚阳慕看见自己木桌前己经摆设好了份白木耳莲心羹,算是份营养品,酒店里是没可能给宾客做那样的早点的,因此虚阳慕清楚这—定是赵值做的。
虽然以他的境界,这平常的莲心羹对他己经无甚作用,但是对方心意在那儿,却还是让虚阳慕觉得非常舒坦,更何况这莲心羹焖的分寸到位,味儿尚好,即是饱—饱口福也是好的。
用太早膳之后,赵值来拜望虚阳慕,问他接着前路如何。这到是难倒了虚阳慕。
他为闪避劫杀而来,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稳固的目的地,—路实属来到哪里是哪里。
现在新乡府已经是极东之所,再向东去就是无穷地区,难道自己还要逃至孤岛上么?
好像瞧出了虚阳慕的踟蹰,赵值说道:“倘若虚灵师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我到是有—个提议,不如在这周围买—个住宅,寻—处安静之所,涵养治伤。”
“买住宅?”虚阳慕感到吃惊。
“是。若是钱的问题,虚灵师不用顾虑,我这儿恰有些白银,买处小住宅应该够鸟。”
“可那是你的钱。”
“这些骏马也是虚师干掉响马而来,本来就当有虚师—份。”赵值不亢不卑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