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一副又委曲又忧伤的样子。
“长姐不要难过了。”胡夏姐拉拉胡春姐的袖子,奶声奶气的童声宽慰着,“下回慧姐大姐再推你,我便帮你拉住她,不令她推你了。”
“滨哥儿也是有气力,拉的住。”胡滨城紧跟随着慧姐,举起了小胳臂表态。
胡春姐身子中属于原身主的那部分情绪又在作祟,思及往日中受的委曲,严冬中冻死的凄凉,禁不住双眼涌出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胡夏姐跟胡滨城全都惶了,围拢着胡春姐不住的叫“长姐,长姐”。
胡六婶子心酸的搂住了胡春姐,深抽了口气儿,高声道:“大娘,事儿到现而今你还是要再欺凌这可怜的孩儿么?这姊弟仨,没父亲又没娘亲,爷奶叔伯不照料她也便罢了,居然还是要把他们往死里逼!咱乡间庄户人家历来朴实,啥时候出过这类狠毒心的长辈!”
胡姜氏给周边儿人指点的脸皮有一些臊,又给小辈这样直白的骂了,面上挂不住,青着脸翻了个白眼儿:“你好心你去养呀!”
胡六婶子张口便想应啦!
她是发自内心地可怜这仨孩儿!
胡春姐在胡六婶子怀中抬起头,截住胡六婶子的话头,直愣愣的瞧着胡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