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有识货的人在这,定会瞧出这稚童身体上身穿油绿色袄衫并非是寻常的布料,而是江南织造一年仅出一匹的玉蚕锦。
此纱乍看无奇,仅薄薄一层,却是十足保暖坚韧,帝都中的贵人钻破了头也想讨的那般一些来作防身衣物。
而这稚童,居然而然是大大唻唻的身穿玉蚕锦作的袄衫!
真真是暴殄天物!
稚童爬上停在村口的一架辕车,兴致勃勃的嚷嚷道:“小叔,我方才在村落里瞧了个热闹。”
半日,辕车中传来一句淡漠至极的声响:“噢?”
话音平平,即使尾音轻轻上挑,也听的出来声响的主人对此压根没半分兴趣。
然却稚童并没领会到声响中的含义,他手脚利索的钻入辕车,清脆的笑音从辕车帘中漏出:“我瞧见个小丫头,差不离跟我一般大,领着自个儿的小弟小妹,求爷奶令他们分出去单过呢。”
“呵。”风卷起辕车竹帘,现出了里边儿那人的二分真容。
那人15岁,本应是青春勃发的少年时,然却他却是像已到暮年,面上全无生气。
他样貌本是非常俊美,如若高山远水间的白云,却是因眉目间笼着股寒人心扉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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