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头瞧过了,说玉上斑驳点挺多,水头不可以,也便是图个吉利。我娘亲说届时我成婚那金锁给我压个匣呢。”
这金锁的故事小姜氏已听过,她想听的不是这。
这几年,老三胡禄宗愈发不着调了。小姜氏怕胡姜氏从次房手掌中剥削来的那一些起家底儿全都拿去填了老三的窟窿洞。
这一些,应当全都是他们长房的才对呀。
小姜氏攥了攥拳头,有意想再问些啥,可又怕在胡娇娘跟前露了痕迹,只能作罢,把话题转到了土鸡蛋羹上,姑嫂二人相谈甚欢。
胡春姐回至次房的毛坯房时,胡夏姐跟胡滨城全都已醒了。胡夏姐自己已穿好啦衣裳,恰在给胡滨城扣袄衫上的扣子。
见长姐回来,俩小家伙儿全都有一些开心,精神地叫了声“长姐”。
虽不明白分家是啥,可胡春姐昨日跟他说们,分家后他们便可不受爷奶的气,一家人自由自在的生活在一块。
俩小家伙儿全都觉的这便是最为好的生活了。
“长姐,好香呀。”胡滨城吸了一下鼻翼,瞧清胡春姐手掌中端着的玩意儿时,整个目光全都亮起,“土鸡蛋羹!”
他开心的在土炕上跳了下,险些把给他扣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