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去呗,奶瞧着那一家人丧门星,心烦。”
胡海城停下步伐,带着最终一丝盼望,问道:“分家这事儿,走户贴了么?”
倘若没走户贴,他还可以说是小孩儿不明事理胡闹,不管咋着先把面子圆回来。
“走,走了。”胡姜氏再咋也晓得,事儿不大对劲儿了,讲话也略结巴了一些,“怎,咋啦?”
“家中不养幼童,恐座师觉的我刻薄。”胡海城仅觉的脑门红筋直跳,他深切吸了一口气儿,道:“算了,事儿到现而今,分便分了吧。届时倘若上边儿问起来,仅推说二老给不明事理的孙女儿伤透了心才决意赶他们出房,啥丧门星之类的话,奶你从此别再讲了。”
胡姜氏见孙子郑重其事儿,虽有一些不大理解,可也接连保证:“不再讲了。”
小姜氏听了个一知半解,可见儿子眉角紧锁的样,也晓得事儿好像牵扯到了儿子身体上,心中对次房那几个孩儿又恨上二分。
……
胡春姐领着胡夏姐跟胡滨城回了次房,胡夏姐进了屋便又要给大姐跪下。
胡春姐一把拉住胡夏姐,眉眼严肃:“你晓得你今日错哪儿了么?”
胡夏姐的泪水又漫上了眼圈:“夏姐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