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茬事儿,胡慧姐也无心再去逛啥衣裳店了,怏怏的回村去了。
胡慧姐走的那日午间,乔氏发觉了,她们家茵茵吃起饭来好像特别香。
她一开始还觉得是胡慧姐走了,闺女也开心了。
便连平日中她最为不喜欢吃的清炒小油菜,乔氏给她夹了,她也全吃了。
有这样开心?乔氏感兴趣的存心问:“茵茵,发生啥好事儿啦?”
乔玉茵咽下口中的菜,冲着乔氏偷笑道:“娘亲,你不清楚,平日上课不总是我捱慕夫子的批评么?今日长姐居然也捱批了,夫子非常生气呢。”
乔氏这一回可是真吃惊了,她是晓得她那继女的脾性的,作起事儿来历来妥当又妥帖,在课堂上捱批这件事儿更是从来没发生过,否则她这小闺女亦是不会这样兴奋了。
倒不是幸灾乐祸,全然而然是长姐也赔她一块捱骂的兴奋。
“咋回事儿?”乔氏问道。
乔玉茵拿着帕子儿擦了下嘴儿,自己偷乐:“长姐今日上课走神,慕夫子非常生气,大约是长姐从来没这般过吧。慕夫子气的拿戒尺打了长姐的手掌心呢!……适才午间下学,我过去问长姐捱戒尺感觉怎样,娘亲,你猜长姐咋说?!”
乔玉茵又是有些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