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讲的那一些话给压下。
蔺安澜反而是无所谓,他私里听这一些话听的耳朵全都起茧子了,汝阳王讲的亦是不算啥。
再讲了,汝阳王的爹爹老汝阳王跟当今圣上是异母弟兄,亦是起先一场夺嫡下来硕果仅存的几名,算作是皇上为数不多的还活着的弟兄之一。汝阳王平日反而是个会作人的,便是酒品不大好,一吃多便爱乱讲话开罪人。好在他平日人缘还算可以,无非便是失些体面,搁在心头的也是没几个。
仅是蔺驸马的面色不大好看,蔺安澜凑上去给他父亲端了一瓷杯酒,笑嘻嘻道:“父亲呀,不要生气了,吃瓷杯酒润润喉咙。”
蔺驸马瞠了蔺安澜一眼,还是接过了儿子端的酒,心情复杂的把那酒一饮而尽。
这头正海吃海喝着,外边待着的管家忽然疾步跑进来,面色带着异样的兴奋潮红,屈身同蔺驸马讲了几句。
蔺驸马大惊失色,起来时险些把宴给带翻。
同一席的人不禁的看向蔺驸马。
蔺驸马接连拱手:“失态失态,要大家见笑了。”
他又对管家道:“还楞着干啥,还是不紧忙把十三王爷迎进来!”
参席的诸位权贵险些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