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姐虽没讲话,可她的反应表明了所有,言宾贤一时候激动不已,他正想说啥,胡春姐已沉静的打断了他:“这一名公子,世间重名重姓之人多的是,眉宇相似也表明不了啥,我觉的你还是略微沉静一下比较好,免的后边儿查出来后空惹灰心失望。”
胡春姐非常沉静的态度令言宾贤也定了下神。他心头叹了口气儿,敛了敛神情,向胡春姐拱了下手:“胡娘子所言甚是。在下失态了。”
言宾贤亦是不清楚自己为啥这样失态,他表姑妈给人贩子拐走时,他才4岁,这十经年过去了,并不很记的住对方的样貌。
只是亦是巧了,便在前一些日子,言宾贤在他爹爹书厅发觉了一副卷起来的人物肖像,他爹爹祁山郡公伤情的跟他说,画上的人是言宾贤走失多年的表姑妈。
表姑妈是祁山太君的娘家侄女儿,自幼父母双忘,祁山老夫人这个做姑姑的,便把小侄女接到自己家来养,比亲闺女还亲。
当初孟苏娘的走失,是祁山太君心里边的一块疤,谁全都碰不的,即使是稍有提及,祁山太君总会忧伤难过好长时间。
这张画后来便给祁山郡公卷起来收在了锦盒中。
仅是言宾贤没寻思到,方瞧过那画没几日,他便碰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