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郡公面色全都变了,劈头盖脸冲着言宾贤骂去:“你个逆子,跪下!”
言宾贤面色不变,直愣愣的跪下。
膝盖和黑石板一撞,非常清脆的响音,听的老太太面色也变了。
她无非是说几句罢了,谁晓得孙子不清楚变通,居然生生的跪下?
老太太心痛死了,面上又不可以表现出来,她凶悍瞠了祁山郡公一眼。
比之起孙儿,儿子她还是舍的骂的。
“你这是干啥?!宵儿作错了啥,你便要他跪下?我不过说他几句罢啦!”老太太疾言厉色。
外人跟前威风凛凛的祁山郡公,到了老娘亲跟前,亦是一根有些头的分。
一阵惶乱后,老太太要人把言宾贤抚起,见常如意面上仅有满当当的对言宾贤的心痛,没怨怼之色,可算作是满意了。
她似想起啥,咳了下,淡淡道:“宵儿,提起来,倒是有一桩事儿要问一下你。”
言宾贤恭谨道:“奶奶请说。”
老太太“恩”了下,淡声道:“我今日听几个仆人在那嚼舌,说是你早晨带了个漂亮小娘子回了府?你咋这样荒宋?!”
一说这事儿,常如意的脸全都白了。
老太太晓得提起这事儿必定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