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安澜勾了下唇角,手撑着桌子边儿站起,居高临下的瞧着言谨风。
言谨风不过12岁,原先个身便不算高,又是坐着,气势给蔺安澜生生压了满头。
言谨风虽年岁小,可究竟祖上全都是杀伐果决的把领,自也带了股不服输的气。他拍了下桌子,吃道:“好生讲话!”
蔺安澜凉凉一笑:“你不乐意作我伴读是罢?行!可以!可是我有个条件!”
言谨风听了这话,反而更生出二分警觉之心,他瞠着蔺安澜:“你到底想干啥?!”
蔺安澜骤然拿起桌面上的酒瓷杯,仰头灌了一瓷杯酒,眼微红,带着二分狰狞之意瞠着言谨风:“听闻近来你们家里头,认了位娘子?那娘子是否是姓胡?!”
言谨风早便给叮咛过非常多回,家里头的事儿不可外谈。更况且事儿关那表姑妈!
言谨风打小到大,已习惯了在太奶跟前比不过大姐小妹们的宠。不单单是他,长房那一系的长孙阮纪平,在他太奶那亦是这样。倒不是说祁山太君不痛爱他们,亦是痛爱的,可便是比不过那几名姊妹们,给祁山太君痛宠到了骨子中。
起先言谨风觉得可能再也是无人比家里头姊妹更的老祖宗的宠了,直至传闻中姑奶的闺女给认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