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好戏的那拉哲哲这回全都没起哄,她笑狭狭的站立在一边,“跟你说,你适才讲的那一名,可是祁山郡公府的嫡小姐,不要说是你出言不逊了,即使作是你们家小姐出言不逊,那也是要捱巴掌的。”
圆月跟齐朝云全都不禁的打了个寒战。
那拉哲哲转向胡春姐,新奇的端详着她:“你也反而是个可以忍的,她适才那般骂你,你全都不激动么?……”那拉哲哲眼球骨碌碌转了一下,“莫非这丫环讲的,全都是真真地?”
胡春姐现出一个轻轻的笑意,那笑意极浅,未达瞳孔深处:“对满口荒宋者的颠倒黑白,莫非我还是要自降身分去同她对骂么?理自然而然是要讲的,我仅无非是想瞧她们主仆把这场戏演完罢了,免的后边还是要再费唇舌。”
胡春姐笑嘻嘻的,挽着言茹女的胳臂,领着她从容的迈进亭子。胡春姐细心的要言茹女去美人儿倚靠上坐下,至此才又从容不迫的站在了圆月身前:“讲完了罢?讲完了,那应当我讲了。”
分明是非常平淡舒缓的口吻,听在圆月跟齐朝云耳中,却是独独生出了二分催命一般意味儿。
圆月骤然想起,适才那,是祁山郡公的嫡小姐……
祁山郡公的嫡小姐叫这胡春姐“表姑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