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妃表情肃穆:“和静的状况还好,烧也退了,仅是人还在晕迷着。常山王妃一开始觉得和静在咱这遭了委曲,大约是想给和静讨个公正。可昨日的状况皇太子亦是晓得的,和静一意孤行的非要归府,道上出了差池,这能算谁给她的委曲?上苍么?”储妃顿了一下,“——这一些也暂且先放放,嫔妾想问一下殿下,殿下可曾遣人去常山王妃那边儿报过信?”
皇太子轻轻一楞:“孤没呀。莫非不是太太遣人过去的?”他话音儿顿住,即刻寻思到了,倘若是储妃派遣了人过去的,那这会工夫也便不会再特特问他了。
果真,储妃轻轻摇了一下头,神情更为凝重了:“昨夜和静高热未退,哪可以去给常山王妃报信?——那般,如今的问题便是,到底是谁手伸的那般长,居然愈过了东宫的人,存心去给常山王妃报了这信?”
皇太子没言语,紧锁着眉角:“孤即刻遣人去查一下——”
这时,外边传来啦护卫参礼的声响:“见着过十三王殿下。”
皇太子神情一亮,提高了声响:“11你来的恰是时候,径直进来即可!”
竹帘晃动,轩辕燕楚满身青色锦衣,面上照旧是没啥神情,从外边进来了。
他给皇太子跟储妃全都见了